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的人口学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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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的人口学特征*
□王一心

摘要 从性别、任职年龄、籍贯分布、受教育背景等方面，对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的人口学特征进行分析。发现该群体的性别比例与当时所有图书馆的总体状况相合，而女性馆长的比例高于其他各类图书馆；馆长任职的初始年龄集中于40岁以下，籍贯集中于中东部省份，且较少在本地或相邻地区就职；所获学位多来自国外院校，有科举功名者主要任职于图书馆早期阶段。

关键词 清末 民国时期 大学图书馆 馆长群体 人口学特征

清末和民国时期的大学图书馆馆长，以其教育背景最深、专业素质最强、职业化程度最高，成为该时期图书馆馆长群体中最具代表性的群体，分析其人口学特征，是深入研究该群体的前提与础石。

本研究的取样基于史料可稽者，列入性别研究的馆长223人，学历研究的馆长138人，年龄研究的馆长151人，籍贯研究的馆长153人(来自全国18个省)，样本量较大，具有较好的代表性。

1 馆长群体的性别比例
1.1 男性馆长人数占绝对优势
据遍览所能找到的资料，可知清末和民国时期的通俗图书馆、国立图书馆、省立图书馆、私立图书馆、大学图书馆这五类图书馆的644位馆长的性别信息，各类图书馆的馆长人数及男女比例见表1。

表1显示，通俗图书馆、国立图书馆、私立图书馆这三类图书馆完全没有女性担任过馆长。省立图书馆的女性馆长只有区区3位，大学图书馆的女性馆长虽然人数多过省立图书馆十多倍，但也仅占大学图书馆馆长总数的17%。

1.2 女性馆长多任职于教会大学图书馆
大学图书馆的女性馆长多任职于教会大学图书馆，具体见表2。

表1 清末和民国时期不同类型图书馆馆长群体的性别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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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通过长期阅读和积累所得。主要参考资料：《中国图书馆名人录》(宋景祁，上海图书馆协会，1930)、《第一次中国教育年鉴·丙编》(教育部中国教育年鉴编审委员会，开明书店，1934)、《中国全国图书馆调查表》(沈绍期，教育杂志，1918)、《全国图书馆调查录》(许晚成，龙文书店，1935)、《北京图书馆七十年历任馆长、副馆长及馆务委员会委员名单》(国家图书馆学刊，1982)、《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志》(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广东教育出版社，2012)、《福建省图书馆百年纪略1911-2011》(郑智明，鹭江出版社，2011)、《山东省图书馆志》(王运堂，中华书局，2004)、《近代中国教会大学图书馆研究》(孟雪梅，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9)、《北京大学图书馆九十年纪略》(吴晞，北京大学出版社，1992)、《陈嘉庚与图书馆》(集美图书馆，自刊，2008)等。

表2显示，38位大学图书馆女性馆长中，有中国籍馆长16位，占42.1%；外籍馆长22位，占57.9%。只有8位馆长任职于公立大学和私立大学的图书馆，占21.1%；而有30位馆长在教会大学图书馆任职，占78.9%。可见，教会大学的女性馆长在大学图书馆女性馆长中占最大比例，而且多是外国人。

表2 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女性馆长的任职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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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通过长期阅读和积累所得。主要参考资料：《中国图书馆名人录》(宋景祁，上海图书馆协会，1930)、《第一次中国教育年鉴.丙编》(教育部中国教育年鉴编审委员会，开明书店，1934)、《中国全国图书馆调查表》(沈绍期，教育杂志，1918)、《全国图书馆调查录》(许晚成，龙文书店，1935)、《外国传教士与中国近代图书馆事业》(齐诚，马楠，光明日报出版社，2017)、《近代中国教会大学图书馆研究》(孟雪梅，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9)、《思源籍府 书香致远：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馆史1896-2012》(陈进，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3)、《金陵百屋房：金陵女子大学》(孙海英，河北教育出版社，2004)、《金陵女子大学图书馆文华图专毕业生考》(朱茗，高校图书馆工作，2017)、《福建协和大学史料汇编》(翁迈东，福建人民出版社，2016)、《相思华西坝：华西协合大学》(张丽萍，河北教育出版社，2004)等。

在教会大学任职的8位中国籍女性馆长，有5位毕业于教会女子大学：王肖珠毕业于华南女子大学，孙雁征、张肖松、王仁慈毕业于金陵女子大学，刘同珙毕业于燕京大学；有5位具有图书馆学专业教育背景：梁思庄获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学学士学位，王肖珠获美国伊利诺伊大学图书馆学硕士学位，吴元清、孙雁征、刘华锦毕业于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

从任职年代来看，中国籍女性馆长的比例在逐渐增多，而外国籍女性馆长的比例在逐渐减少。22位外籍女性馆长中，20世纪20年代任职的有13位，30年代减至9位；8位中国籍女性馆长中，只有1位在20年代任馆长，其余7位则都在30年代任馆长。变化的原因可能来自两个方面，一是20世纪20年代兴起非基督教运动暨收回教育权运动，校长、馆长等学校的职位改洋人为国人担任；二是我国女性接受高等学校教育的机会在逐步增加。

2 馆长群体的任职年龄分布
这里的任职年龄，指的是初次担任馆长时的年龄。部分人士曾在数家图书馆任过馆长，也有部分人士在一个图书馆先后数次出任馆长，本文均以最初上任馆长时的年龄为统计标准。此外，年龄以周岁计算。笔者掌握的清末和民国时期151位大学图书馆馆长的任职年龄情况见表3。

表3 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的任职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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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通过长期阅读和积累所得。主要参考资料：《中国图书馆名人录》(宋景祁，上海图书馆协会，1930)、《近代中国教会大学图书馆研究》(孟雪梅，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9)、《邺架巍巍：忆清华大学图书馆》(邓景康，韦庆媛，清华大学出版社，2011)、《1910-1915年金陵大学图书馆历任馆长考略》(朱茗，河南科技学院学报，2018)、《南开大学图书馆建馆八十周年纪念集1919-1999》(南开大学图书馆，南开大学出版社，1999)、《北京大学图书馆九十年纪略》(吴晞，北京大学出版社，1992)等。

表3显示，任职年龄最小的是21岁的钱存训。他之所以如此年轻便出任馆长一职，原因是他在金陵大学主修历史，副修图书馆学，刘国钧、李小缘、陈长伟教授的书史学、目录学、图书馆学引发他对图书馆的兴趣，他一边学习，一边在金陵女子大学图书馆编目部谋得一份兼职，毕业前一年，即1931年，他做了图书馆的代理馆长。

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的任职年龄跨度虽大，但集中在20—39岁之间。若以10年为一个阶段，可将大学图书馆馆长的任职年龄划分为5个区域，每个区域的具体人数和占比见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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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的任职年龄段分布

从图1可知，20—39岁年龄段的人数总共有120人，占总人数151人的79.5%，即占绝大多数。换言之，青壮年是大学图书馆馆长的主力军，平均任职年龄为33.8岁。

国立、省立公共图书馆173位馆长的平均任职年龄为44.2岁；通俗图书馆36位馆长的平均任职年龄为41.2岁；私立公共图书馆21位馆长的平均任职年龄为43.1岁。可见大学图书馆馆长的相对年轻程度。

大学图书馆的馆长人选倾向于接受过图书馆学教育，或者有一定图书馆工作实践的专门人才。清末和民国时期开展图书馆学教育的机构很少，图书馆学专门人才稀缺，相当一部分毕业生刚刚走出校门便被各大学图书馆委以重任，这是大学图书馆馆长偏向年轻的一个很重要因素。

3 馆长群体的籍贯分布
考察馆长群体的籍贯，尤其是籍贯与馆长任职图书馆所在地的异同，可以了解馆长群体的来源及流动状况。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不含外籍馆长)的籍贯资料可查者共153人，分布于全国18个省份。

表4 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的籍贯与任职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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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1)为求简明，表中将“北平”统一为“北京”，将“直隶”统一为“河北”(含天津)。(2)因统计需要，表中所标为民国行政区划，如今属江西的婺源，标为安徽；今属上海的宝山、奉贤、青浦、嘉定，标作江苏。(3)馆长任职的图书馆所在地只限于“省”。(4)有馆长先后任职数个图书馆，将任期最长或次数最多的图书馆列入统计。

表4表明，籍贯为浙江的馆长人数最多，达26人；其次是江苏和湖北；最少的来自于辽宁、广西、贵州，分别只有1人。具体见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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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的籍贯分布

大学图书馆馆长的籍贯分布，与当时所在地的经济、社会、文化发展状况大体一致。而其籍贯与任职图书馆所在地的关系为：大多数馆长在非籍贯所在地的图书馆任职，但有一些馆长尽管任职的图书馆并非籍贯所在地，但省份邻近。比如，籍贯为安徽的在浙江的图书馆任职、籍贯为广东的在福建的图书馆任职等。具体情况见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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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大学图书馆馆长的任职地与籍贯关系分布

在总数153位馆长中，有占总人数71.2%的109位馆长在非籍贯所在省任职，有77位在本省和邻省任职，可见籍贯与任职地呈弱相关，与任职距离呈强相关。

4 馆长群体的教育背景
图书馆具有社会教育职能，负有启迪民众、传播文化的责任，故而执掌图书馆的馆长应当具备超越普通人的学识。从清末到民国，对于图书馆馆长的任职资格，除了政府的各种法规和章程外，学界也给予过高度关注。国学大师王国维早在清末便呼吁过“大图书馆馆长必须受高等教育，而又知爱护书籍者，又目录学及图书馆之管理法均不可不知也。至语言文学及目录学之大概，虽小图书馆馆长，亦不可无此知识”[1]。清末和民国时期的大学图书馆馆长大多接受过良好教育，相当数量的馆长获得学士以上学位，馆长群体的受教育程度较高，这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中国近代图书馆的迅速发展。

4.1 馆长群体国内就读学校分布
除了极个别馆长因为家庭原因自幼在国外接受教育外，大多数馆长的国内教育经历是其最终获得国外大学高学历的基础。

如果将大学图书馆馆长在国内接受教育的学校进行划分，可以分为普通大学、教会大学、高等学堂、高等师范、专科学校、中等学堂、中等师范、书院等。在相关资料翔实的138位馆长中，有些馆长先后在两类以上的学校就读，故以“人次”进行统计。具体见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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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 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国内就读学校分布

由图4可见，就读公立大学、私立大学、教会大学、高等学堂、高等师范的馆长共117人次。概言之，大学图书馆馆长在国内接受教育的学校以大学为主。

4.2 馆长群体主要留学国家和国外就读学校分布
清末和民国时期的大学图书馆馆长中，相当一部分人有国外教育背景，专门学习图书馆学的不乏其人。目前有资料可查的94人有海外求学经历，其留学国家、就读学校见图5、图6。

这两个分布图显示，大学图书馆馆长海外留学以美国大学为主，共有68人次，其中留学哥伦比亚大学的最多，有28人次。日本也是馆长留学大国，仅次于美国，以早稻田大学、东京高等师范、东京帝国大学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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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 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留学国家分布

在清末和民国时期各类图书馆馆长群体中，只有大学图书馆馆长中的部分成员毕业于美国的图书馆专门学校，共14人，6人毕业于纽约州立图书馆学校；3人毕业于纽约公共图书馆学校；3人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服务专科学校；2人毕业于洛杉矶市立图书馆学校。这表明大学图书馆馆长拥有更专业的教育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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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6 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国外就读学校分布

4.3 馆长群体的专业分布
据所掌握的资料，可查实172位大学图书馆馆长的所学专业，包括30位外籍馆长，其专业分布见图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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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7 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所学专业分布

显然，大学图书馆馆长所学习的专业以文科为主，兼及理科、法科、商科、工科，以及教育、师范。大学图书馆馆长中有63人次有图书馆学教育背景；学习文学专业的有30人次；学习教育专业的有21人次；学习师范专业的有4人次。

图书馆学专业出身的大学图书馆馆长的数量，远超公立图书馆、私立图书馆学习这个专业的馆长的数量，可以说大学图书馆馆长的专业素质最高。63位图书馆学专业出身的大学图书馆馆长，有20人在公立大学图书馆任馆长，10人在私立大学图书馆任馆长，33人在教会大学图书馆任馆长，占52.4%，其中有9人是外籍馆长。这一方面说明教会大学图书馆更注重选聘图书馆学专业人才任馆长，对图书馆学专业人才更有吸引力，其馆长群体的专业素质最高。另一方面也说明教会大学特殊的英语环境，对图书馆学这门源自西方的专业的毕业生产生亲和力。教会大学图书馆的24位中国籍馆长中，16位有留学美国的经历，他们的英语能力更适应教会大学的环境并胜任那里的工作。此外，教会大学的薪俸未必都高于公立大学，但相对稳定，也有较大的吸引力。

大学图书馆馆长毕业的国内图书馆学教育机构只有5家，其中的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是民国时期国内图书馆学教育的先驱和标杆，至少有30位馆长毕业于该校，占该校总毕业人数的8%。毕业于德国、日本、菲律宾的图书馆学教育机构的各有1家，毕业于美国的则高达11家，这说明美国的图书馆学教育领先世界，有志于学习图书馆学的多选择赴美留学。

4.4 馆长群体的学位分布
4.4.1 取得不同学位的人次与专业

取得图书馆专业学位的馆长共106人，其中公立大学图书馆馆长48人，占45.3%；教会大学图书馆43人(中国籍馆长19人，外国籍馆长24人)，占40.6%；私立大学图书馆馆长15人，占14.2%。学士为40人次，硕士为38人次，博士为39人次，其中公立大学图书馆取得学位的馆长有53人次；教会大学图书馆取得学位的馆长有48人次，私立大学图书馆取得学位的馆长有16人次，具体分布见图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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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 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学位人次分布

在教会大学图书馆中，有学位的外国籍馆长多于中国籍馆长，具体数据为学士8人，硕士6人，博士11人。教会大学有博士学位的馆长明显多于公立大学，文化素质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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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9 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的学位专业分布

从图9可见，文学等(含历史、语言)学士、图书馆学硕士、哲学博士的人次分别在三个层次的学历中居首位。博士学位专业分布最广，覆盖13个学科。三个层次的学位总人数中，文学类最多，共29人，其次是图书馆学，共23人。

4.4.2 所获学位的校源及科举功名

大学图书馆馆长的学位来源不外两个方面，一是国内的大学，二是国外的大学，具体分布见图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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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0 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的学位来源分布

在国内大学取得学士、硕士学位的共有20人次；在美国大学取得三个学位的为79人次，即便撇除24位教会大学外籍馆长(学位来源情况是：美国17人，德国3人，澳大利亚1人，荷兰1人，法国1人，加拿大1人)，仍然可以发现大多数中国籍馆长是在国外留学时取得的学位，尤其是硕士、博士学位。学位来源分布显示，没有一位馆长是在国内获得博士学位的。只有岭南大学图书馆馆长王肖珠、沪江大学图书馆馆长徐中玉是在国内取得硕士学位，但授予王肖珠学位的是燕京大学，属于教会大学。原因是中国的研究生教育直到1917年底才起步，清末和民国时期没有授予过博士学位[2]。

另外，清末和民国时期的大学图书馆馆长中，资料可查的有11人取得过科举功名，分布于进士、举人、贡生、秀才(含附生)四个等级，具体分布见图11、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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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1 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的科举功名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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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2 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有科举功名的馆长任职时间段分布

从年龄看，大学图书馆有科举功名的馆长中，年龄最大的李昭炜出生于1830年，最小的张凤出生于1887年，至1905年废除科举，他们分别是75岁、18岁，而11人的平均年龄是31.1岁。从任职图书馆看，11人中有7人在早期的北京大学图书馆任职，其中6人甚至任职于京师大学堂时期，连职务都是馆长的早期称谓，如“提调”“经理官”等。从任职时间段分布看，1898-1910年间任职的人数最多，其后逐段下降。

5 结语
对清末和民国时期大学图书馆馆长人口学特征的研究，是探知该群体整体状况的途径之一。因多维度的比较与印证，使得原本零散的数据，常常显现出人意料而又在学理之中的意义。

参考文献

1 王国维. 世界图书馆小史(续)[J]. 图书馆学季刊，1936，10(2)：292.

2 孟令战. 清末和民国时期教学自由权制度与文化结构研究[M]. 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13:121-122.

作者单位：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江苏南京，210097

Demographic Characteristics of University Librarians in the Late Qing Dynasty and Republic of China Period
Wang Yixin

Abstract： This study analyzes the demographic characteristics of university librarians in the late Qing Dynasty and the Republic of China period from the aspects of gender, age, native place distribution and educational background. It is found that the gender ratio of this group is consistent with the general situation of all types of libraries, while the proportion of female curators is higher than other types of libraries. The age of the curators when starting their positons were mostly under 40 while the native place concentrated in central and eastern provinces. While most of them worked in local or neighboring areas of their native place, most people obtained their degrees at abroad, and most of those became famous in their career hold the position in the early stages of the library development.

Keywords: Late Qing; Republic of China; University Librarians; University Librarian Group; Demographic Characteristics